我·魏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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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毕业于恒毅国民型中学大学先修班,主修视觉艺术和华文。目前于中国传媒大学修读音响导演。理想是成为一名出色的影视音效大师,杰出的广告和动画配音员,并能为各大颁奖典礼做幕后播音,同时要致力于争取特殊婚姻平等及合法化。梦想是能指挥管弦乐队,出书,成为家喻户晓的,有才华的,善良的人。 认为“爱”是这世上最重要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引擎。

Saturday, February 28, 2015

三个人的年夜饭

马来西亚的开斋节,美国的平安夜,中国的农历新年…… 如果一直宅在家里,其实在哪儿过节都一样。

三个大马籍90后在北京度过了人生中第一个没有家人陪伴的农历新年。本想炒几个好菜就着米饭橙汁下肚——因为要吃火锅还得弄来个电磁炉什么的忒麻烦。我把家里整理一番后,洗了个澡,快到约定逛超市的时间了。我拿起手机,把心一横:不管啦我们吃火锅!

没有火锅的年夜饭不叫年夜饭。

于是在腊月的最后一天,客厅里多了电磁炉和锅子、一盘盘摆好的食材,还有特地弄的蒜头油。角落是浪漫的黄灯,电视机直播春晚现场,美中不足的是我们把涮猪肉忘在冰箱底层了。

俩人在我家赖了三天后依依不舍地打豪华专车离去。不过我们还是幸运地目睹了一场很漂亮的雪,并穿着短裤拖鞋站在飘雪中供其他路人赞叹指指点点。

我们不得不承认,这是我们度过的最无聊的一个春节——因为我们哪儿都没去哎。

但这不代表整个寒假我都腻在家里。
考完试隔天,我背起一袋衣服开始往北走,去了哈尔滨,路经漠河,最后到达北极村。

听起来像是应该要呼哧呼哧喘气的行程,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在火车上。窗外风景以30km/h的速度往后退。4趟火车,每趟约20小时,为了省钱我们买了最便宜的硬座,背和座呈完美90度。

我们还是撑过来了,虽然长时间的哐当哐当和庆呛庆呛(象声词)确实磨掉了我们一丢丢的冲动和士气,但踏出火车后那股凌冽的冷风还是让我们兴奋不已。

先不说我走到了中国和俄罗斯的交界点(再多一步就可能被俘虏被枪毙),我们确实徒步横跨了哈尔滨的松花江,看到了烟囱和门前堆满薪柴的人家,看到了北斗七星和北极星,看到了一圈彩虹围绕着太阳并造成了多出三个太阳的假象…… 
当然我们也看到了江面上那些不健康的犬只,在掉漆的雪橇旁待命。你可以想象他们为了混口饭必须唯命是从,脱着脂肪过剩的中国游客群在雪地上奔跑。




漠河的国际青年旅舍让我们不甚失望,但在北极村的驴友青旅我们却有机会认识一群充满活力的年轻志愿者。他们来自中国各个地方。他们泰然自若,平易近人。虽然有着爱嗑瓜子的“本性”,但至少瓜子壳是丢进面前的塑料袋的。(我曾目睹我班长在KTV班聚时为了给蛋糕腾出空间,以横扫千军之势把堆在桌上的瓜子壳山一手扫到地上……)

北极村的驴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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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更多的时间花在了电影和纪录片。
纪录片是一个很棒的东西,和其他传播方式一样,纪录片拍摄的通常是建构真实。可能是出于商业利益,或担心涉及法律问题,也有可能是导演个人修养等因素,我们看到的纪录片往往只是社会中的一角。
总有很多部分是特意被隐藏的。画面加上配音和音乐,一个完美的纪录片便诞生了。

但我要说的是,我们能从电视机里看见另一个世界,但我们并不能获得身如其境的真实感觉。比如我们可以从摄影师的角度看雪地上蹒跚学步的小北极熊,熊妈妈在一旁协助。看起来一派温馨,制作团队却要忍受寒气的侵蚀,还有偏远极地的各种不方便。

那一次徒步横跨冰冻的送花江,虽然已经换上了雪地靴,但还是受不了那股直逼而上的寒气,从脚底一直到脸部。



远处那些旗帜林立的地方是一片开阔的冰上游乐园,各种活动和声音充斥在耳旁。




漫漫长假,要么炒菜,要么看纪录片看电影。偶尔借师姐的电脑制作音乐。
随着原创的音乐越来越成熟,我开始问自己是否应该朝这方面发展。咨询了几个老师和同学后,我决定转到音响工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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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天津、哈尔滨、漠河和北极村,有空看看照片。
天津  哈尔滨、漠河、北极村

PS:你现在听到的这首歌是我自己创作的 谢谢夸奖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