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中六以後的每一個夜晚,我要麽挂在網上要麽就看書吃餅乾,自得其樂。夜深卻不就寢成了一種戒不掉的坏習慣,儘管我已經開始爲此賠上代價。但也就僅僅這個時候,心才得以將頻率放緩,讓感官伸展腰肢準備接收内心每一個微小的波動。當下,思緒就成了一股湧泉,對於未來和情感是縱橫交錯的河段,雖然複雜卻依然流暢得有些不可思議。哎,説白了也只不過是在那一瞬間幾乎平靜得看不見的憂愁哀傷。
一個人思緒的征途若能點墨于紙上,我想它大概早已走過好幾重山了吧。
那天你告訴我你糾纏于友情那種若即若離的複雜情愫,問我怎能夠這般釋懷,我但笑不語。你該知道那些深信友誼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着同樣的過去,只是我的早已痊愈,就如三毛在高原上偶遇的那位藍眼珠的美國朋友——安妮一樣,只不過那是愛情罷了。友情愛情,走過的這些纏綿坎坷,其實不都一樣麽?
有幾種人總能在我們的生命綫軸上留下一些印記,那該如同刻進風裏的詩一般深刻。雖然他們無法亘古长存,我卻堅信在沙地上有一顆彩色的記憶旋螺,放在耳邊就可以聽見他們呼嘯的聲音。
十年才能共船渡,更何況那一生的友情。無論是船客抑或掌漿的渡者,往返都該是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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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我們無法預估誰會是哪個和我們一同走下去的人。但何不讓自己再努力一些?或許那陪我們走過千山萬水的不會是同一段友情,但只要深深愛過,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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